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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嘴唇动了动，愣是没憋出一句话。

　　祈善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，努力压抑激动情绪，故作镇定地将信函仔细卷起，却被几根细颤的手指出卖了真实情绪：“也没什么，不过是主上提议为有功之臣著书立传，知道我擅丹青，想让我出手帮忙画几幅人像。信中还说你夫人画技尚可，想让她替我分担一二。”

　　沈棠要操心的是对方文士之道太厉害，公义那个老年机可能带不动，但能弄来具体情报也算大功一件：“这对叔侄如今在何处？”

　　【呵呵，我以为自己真能跳脱大局，是执棋者，有别于其他的赌徒，到头来——】

　　一时，地动山摇。

　　褚曜几人同时精神一振！

　　有个中年文士狠狠拽断几根胡须。

　　有神力的，有且仅有大祭司一脉。

　　顾池哪里知道自己为何会入梦？

　　除了渠清居士，之后几任院长也就最后一任能看看。翟乐跟他交谈的时候，明显感觉到他也不认可渠清书院的状态，但他无力挽救病入膏肓的渠清——太多学子是冲着名额以及渠清招牌来的，一旦他放弃，答应翟乐的条件，让渠清书院依附曲国王庭，不知多少人会骂渠清书院奴颜婢色，毫无当年风骨。光是假设一番，那些骂名也是他无法承受的。

　　对，就是梦！

　　不肯接受投降就是一种逼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