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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罗杀冲水面一抓，江水逆流而上，温驯无比绕着他手臂，化作一柄利器：“我当年冲着祖地发愿，此生此世必要斩下你的头颅去祭典先贤，化解血仇。祖父知我心……”

　　“无晦醒了？你的头发？”不再是灰白，而是黑中带着明显灰调，瞧着还怪时尚的。

　　沈棠收起情绪，跳过了这个话题：“也就是说，找到那口棺材就能解决一半问题？”

　　答案是真答案，只是略写了。

　　他蓦地生出几分“物是人非”之感。

　　翟乐冲沈棠露出与少年无异的笑容。

　　“谢什么谢？这话就见外了。”

　　简直太不讲究了！

　　宁燕点头道：“自是成了。”

　　少年没听过这样的：“这又是哪的话？”

　　贺述发出哂笑：“在粥棚排队等领粥的人，他们有几个知道他们本不用站在这里等人施舍？他们本该有田耕种，四季温饱，年头好的时候还能加餐添衣？害得他们失去这一切的人，其实就是夺走这一切又假惺惺施舍他一碗粥的人？他们不知道！他们甚至还会为这人歌功颂德，赞其大义。试问，这样愚弄人还试图将自己美化为正统的虫豸，岂有不杀之理？”

　　大妹出嫁后回来探视母亲，跟母亲同住一屋，无意间看到母亲在屋中藏角先生。懂人事的大妹又震惊又羞涩，跟着便羞愧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