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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不用说，我知道。”沈棠看着很漠然冷静，一度让即墨秋失神，眼底浮现几分瞧见故人的恍惚，“我那日问你，你在回答的时候，脖颈处的禁制已经躁动得不正常，我就知道有人……或者说‘祂’不允许你透露更多内容。所以，你只说棺材这条线索。天意允许你说出口，自是因为知道我在这条线索上注定一无所获。你说了也提供不了多大的帮助……”

　　一口气调了三人过来。

　　很容易被针对。

　　善念丝滑啃了一圈大梨：“是经历啦。”

　　褚曜应下：“主上放心。”

　　沈棠下意识看向褚曜。

　　呵呵，看样子要完犊子的不止一个御史台，康国这些官员的嘴巴怎么这么碎啊？

　　几人正要舒一口气。

　　方衍又道：“只是——”

　　第六人长满了络腮胡子，双目深邃。

　　也是冲着渠清书院的面子，渠清书院所在的国家也和平了多年，大家伙儿干仗都尽量不跟它打，但它主动犯贱的话，打了没商量。

　　那个声音沉默几息：“我是‘子虚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