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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的担心不作假：“……可这正常？”

　　老兵紧攥着拳头咬着后槽牙。

　　出言警告道：“贺不作！”

　　沈棠：“柳长史？你可知此人来历？”

　　崔徽都想好先从哪家下手了。

　　沈棠挑眉：【在下可不是区区。】

　　沈棠：“……”

　　栾信耐心等待下文，孰料后者的反应速度比他还要迟缓：“若不便，可以不说。”

　　沈棠愣了一下，脑子一转，脑中浮现白日见过的身影，猜测试探：“你侄子？”

　　沈棠被他说得一愣一愣。

　　“所以……他们有多少把柄在你手中？”

　　安静看着殿下笑闹的即墨秋没想到自己会被拉下水，面庞有一瞬怔愣，围观庶民反应可比他快得多。他们都瞧出沈棠性格刁钻促狭，调戏完人家老板娘还不够，又拉一个英俊后生下水。不过，沈棠这种调戏跟地痞流氓动手动脚可有天壤之别，不仅看着不厌烦，反而觉得养眼。王都凤雒最不缺的就是这样少年意气，当即起哄帮沈棠得偿所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