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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越想心气越不顺……”

　　不是毒也不是食物腐败，自然没有浪费的道理。林风皱着眉头咀嚼两口吞咽下去。

　　沈棠一剑挑偏罗三的攻击，从那一方被冻结的天地杀出。短暂失聪的耳朵重新接收外界噪音，心脏也恢复原有频率。若非两颊不正常的绯红还未散去，估计谁也瞧不出她刚才经历了什么。或许是返璞归真之故，或许是个人风格影响，罗三攻势凌厉胜过疾风骤雨，却无多少大开大合动静，气势层层积累，恍惚让人以为沧海一粟窥见青天雪日。

　　但不意味着他就是随便的人。

　　“可以投其所好。”

　　“哪里奇怪了？”

　　沈棠最后磨了两下刀子。

　　林风面上依旧维持着儒雅的笑。

　　“孤的眼睛容不得沙子，平生也最恨被人愚弄。如今只是提审你而不是直接杀你，你应该知道为何。”自然是因为她知道折冲都尉有问题却不是主谋，有机会从轻发落。

　　至于后者，那是她尚未料到的。

　　不知不觉，天边悄然泛起鱼肚白，收到消息的栾信已经安排好人马准备出发。亲卫来通知沈棠的时候，她刚好写完最后一笔，昨日的奏折才算批阅结束：“已在城外？”

　　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些是自然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