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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只是——

　　沈棠便伸手管徐解介绍几个有着丰富从商经验的好手，其中一人引起了沈棠注意。

　　“怎么了？”

　　“有其狗必有其主，仗着三族不值钱敢这般猖狂？”林风不喜强人所难，不肯交代主家算了，她扫过他们嘴巴，“割了，就地埋。”

　　宁燕一听脸色骤变。

　　“当年父亲与他们联络，两家可都是说好了的，家里该给的打点也一个不少吧？”

　　作为父亲，他宁愿子女窝囊一点，平安活着就好，宁图南倒好，教得女儿轻贱生死。

　　芈夫人神色复杂地回味这话。

　　“……又或者，儿臣生来不是长子，而是次子，你们的嫡长子就是二弟，是你们最满意的那个，你们是不是不会这般对待儿臣了？”长子在空旷清冷的内殿尽情吐露内心埋藏多年的心声，似压抑多年的火山终于找到宣泄的喷发口，他声嘶力竭地咆哮质问，“吴昭德！儿臣这些年真的受够了！受够了！真他妈的受够了啊！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你儿子！”

　　讲真，如此沉重话题之下，还能笑得出来，当真是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的典范了。

　　他口中不断喃喃这些零散句子。

　　若非谷仁降服方衍，那些年一直将他拘在身边当医士，他未必不是第二个章永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