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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本就没想为难这对母子。

　　“下雨了？”

　　沈棠：【……】

　　祈善凑过来耳语提醒。

　　哎，这人怎么又在走神？

　　沈棠以退为进，荀贞脑子迅速降温。

　　有个问题困扰着公西仇，也困扰着他。

　　贺述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
　　因为武胆武者和文心文士的存在，极少有两个势力干架能干三五月，似贼星降世之前动辄长达一两年的拉锯战更是凤毛麟角。导致这一现象的，不外乎是分出胜负快，还有就是后勤吃不消——规模越大的战争，越容易速战速决，速战速决不了就打一会儿回家休养，休养好了再打。反倒是几千人规模的势力斗争可以有来有往，打个一年半载。

　　说一次气一次，还是这后生的兄长懂点儿尊老爱幼的礼节，懂得用尊称：“老夫也不是不懂人情，你我非亲非故却赠如此贵物，想必有所求。说罢，想老夫替你作甚？”

　　沈棠看他残端部位似有鲜血缓慢渗出，哪里还有算账的念头：“杏林医士何时能到？”

　　简单两个字却有着堪比厚重山岳的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