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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手肘捅了捅他腰眼。

　　虞紫气息微弱到近乎于无。

　　看穿着打扮，应该是军中文吏一类的人。

　　于是有了宁燕私下跟沈棠这番话。

　　【今年山海圣地有异动，导致名额不足，确实是吾等没能通知到位，让诸君白欢喜一场。为了弥补诸君损失，山海圣地关闭后，可到渠清书院。书院上下，静候尔等。】

　　若是在殿内打，屋顶都要被掀掉。

　　杀手被逼退数丈。

　　不过，从另一个角度也能理解。

　　“超度他，目前没必要。”

　　“运势恒常，此消彼长。康尚书那边需要借势扭转大局，殿下这边自然就要同等透支出去多少。”抹掉债务是不可能的，但可以推迟归还期限，再额外补上欠下的利息。

　　沈棠看着褚曜眼底的倦色，哪会责怪他：“此事与无晦有何关系？你起来，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也苦了你了。至于元谋和子固一事，若他们真降了，我也能体谅他们；可他们若没有降，这只是北漠两头骗的谣言，待二人归来，威信何在？除非阵前看到子固他们为北漠出战迎击吾等，彻底做实，否则他们归降北漠便是歹人谣言！谁再传，军法处置！”

　　“但——纵使如此，作为十七等驷车庶长，这也不正常了。”再看天上的巨蟒，褚杰心中添了几分疑惑，说出心中疑惑，“这种程度的融合，至少要等十八等大庶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