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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收到这个消息的顾德：“？？？”

　　沈棠跟化身子虚共享视觉，自然看得到后者命丧前的画面——青衣女子负剑女子当众杀了化身子虚，在子虚瞳孔涣散前，借子虚眼睛对沈棠说话：【上次让乌有那个小废物逃了，这次可算没失手。唔，还有你也等着吧。】

　　苏释依鲁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，险些原地跳起来，颇有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架势。

　　少年：“……”

　　褚杰：“切勿将主上苦心视作刚愎。”

　　若祈善真觉得不对劲，完全来得及搭救。

　　云策彻底安静了。

　　很显然，这个“请”不太友好。

　　咬牙道：“先回王庭。”

　　敏锐如她，已经察觉环境有异。

　　信任一旦有了裂痕就会有无穷无尽的猜忌和担心。朝黎关大战结束后的这五年多，祈善从未怀疑过自己，连类似的念头都未出现，而这次意外无疑是将看似坚不可摧的信任砸了个稀巴烂。哪怕事后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，但也暴露沈棠有办法脱离【弑主】文士之道桎梏的能力。可以被单方面随时斩断的约束，所谓的约束还能提供信任基础？

　　“臣打听过此物，只在西北才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