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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林风补充：“在那之前也杀过人。”

　　沈棠：“？？？”

　　他心里很清楚，即墨秋这三句话不是冲自己说的，而是冲他胸口这张脸主人喊的。

　　芈氏跟他多年，帮他解决多少后宅烦恼，又为他诞育孝顺听话的孩子，自己有什么拉不下脸的？吴贤想起其他妾室和她们生的不省心儿子，无奈地道：“不怕沈君听了笑话，芈氏跟旁人不同。她没那么多心计，没好的出身，更无能依仗的母族，但其他人有世家底蕴傍身！即便高国覆灭了，母族田产人丁被收缴了，他们依旧能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。”

　　军阀嚣张跋扈，直到踢上铁板。

　　沈棠猜测大概率是跑了。

　　“……呵呵，有点印象。”

　　他真诚肯定康国的实力，但不认为康国能成为超越武国的意外——见识越多，越明白“人心不可测”五个字的份量。离间算计一向是众神会的拿手好戏，轻轻松松就能从内部瓦解一个庞大帝国，让英雄折戟，让天骄气尽。

　　少年将内心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。

　　祈善道：“没了。”

　　躲得开一次，难道还能躲开第二次？

　　话未说完，沈棠听到一声响亮掌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