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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……公义这两日应该能抵达，让他使用我的文士之道去套罗杀的话。这条鱼瞧着脑子也不大，或许能从他嘴里套出点儿什么。”至少要知道罗杀对己方究竟有无害处。

　　跪地上的庖子、厨娘和粗使连连点头。

　　成为同僚后，他跟祈善虽不算冰释前嫌，但也没了以前的剑拔弩张，偶尔赶上双方休沐还能凑一块儿闲扯几句，回忆往昔——虽说越叙旧越想翻旧账，但祈善确实是秦礼意气风发那些年的重要拼图——秦礼也逐渐了解祈善鲜有人知的其他面目，也知道有一只叫槐序的猫，陪伴祈善走过最孤寂难熬的童年。那是只被人遗弃，无处容身的猫。

　　沈棠笑问：“为何？”

　　祈善道：“什么如何是好？一个孩子要十月怀胎才能瓜熟蒂落，他们愿意替祈氏添丁进口，那便让他们继续送，继续生，累得又不是咱们父女俩，只需出钱罢了。这么多孩子，总有一个资质心性都好的。日后你若不愿意成婚，便收养其中最合适的那个。即便不收养，这么多孩子也能给你养老了。”

　　“康国派使者完，至邻国贞。使者完与……”崔止眨眨眼，仔细辨认上面的字，怀疑人生，“不是，这就打起来了？祈元良干的？”

　　“不过，这个过程需要几天时间。”

　　她笑容差点儿僵硬，下一瞬又恢复常态。蹭舞台蹭热度这种事，还是要靠脸皮厚。

　　它虽不能改变现状，却能让精神得到暂时的放松，或者说自欺欺人。谎言重复一百遍还是谎言，但人人都重复成千上万遍，它就是绝对的真理！圣子的担心显然多余的。

　　想要蹭热度蹭曝光？

　　公西仇：“……”

　　“殿下，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