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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能被国主看中当女婿，他不是没眼色的。

　　公西仇委屈咬了一口自己捏的屎……额，蛇，别看造型恶心人，但味道软糯香甜，连不太爱吃甜食的人都会称赞一句好。公西仇一边咀嚼品尝，一边脑洞大开想到了什么。

　　“事先不知，但发生这事我也不意外。”即墨秋忍不住小声蛐蛐两句天道，“人族得天道厚爱，天生聪颖，偏偏寿数又不是很长，最喜欢在有限的生命做出无限的壮举。”

　　她就没见过这么丑又不起眼的青鸟。

　　就是有点儿心虚。

　　合着她真有把握能白嫖。

　　密度已经超过正常范畴了。

　　虽然不是很懂，但总觉得不该笑。

　　转念又一想，只要不牵扯自己，不牵扯杉永郡，其他又有什么重要的？他将驳杂念头驱逐出脑海，专心处理眼前这坨烂摊子。一众旧部看到他还活着，一个个手背抹泪。

　　“取齐衰。”

　　说到底，两地消息传递慢，沈棠失踪的事情就只有宁燕知晓，留守朝臣都以为沈棠还在呢，各地有心思的人也不敢轻易造次。反观前线这边，尽管公西仇尽量学着沈棠了，可有些细节、气韵乃至风格是很难模仿出精髓的，营中隐约有怀疑的声音，一群知情者也不能将消息公之于众，秦礼看在眼里：“……臣等无能，未能延续清正之风如主上在时。”

　　前者的优先级大于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