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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那不是君臣之情吗？”

　　这如何不是一种赶尽杀绝？

　　其他人也只顾着逃命，慌乱之中想抓住什么爬起来。侍女抬脚踹了好几人，衣衫被撕得不成样子，裸露皮肤上还有指甲划出来的血痕。刚站定，爆炸产生的气浪将她吹得东摇西摆，不知哪里飞来的碎石在脸上留下血印。

　　“我就说吧，给人当主公就是麻烦！”

　　“真没有？月华楼就是一间男风象姑馆，据说在本地还挺有名气的。”沈棠刚说完就惹来对方或鄙夷或打量的眼神，似乎好奇这么个年轻靓丽的女郎居然还有这等癖好。

　　嘴唇嚅嗫两下，声如蚊讷谢过接下。

　　但在座的人都听得懂。

　　方衍几人：“……”

　　说起来，他跟吴贤也算同辈人，知道一些不为外人知晓的八卦。作为慷慨吃瓜人，钱邕一向不吝啬与人分享。于是，此次分享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——吴贤父亲年轻时候辜负不少女子，这些女子身份不高的被收入后宅成了吴贤小娘，身份高的嫁入门当户对家庭，婚后藕断丝连，据说还闹出几个生父有争议的孩子，而吴贤母亲也不是什么善茬。

　　笑得好看，只可惜笑意未曾触及眼底。

　　祈善自嘲：“年纪大了，爱唠叨。”

　　“唉，也是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