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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秦公子，老夫是奈何你不得……”

　　唯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边境重镇的失守。

　　沈棠忙将手中毛笔放下，满桌公务全部收拾好，整理出一片干净空间：“元良，你跟她以前究竟怎么回事？要是还有旧情……”

　　杏林医士懂，崔止更懂。

　　沈棠倒是没怎么在意。

　　北漠这些年锲而不舍给康国派遣间谍、安插耳目，康国这边也没有闲着。说起来图德哥，褚曜跟他也算是老相识。当年，图德哥作为一介质子，为了遁逃回北漠，借用小倌的身份躲在月华楼，一边暗中联系北漠，一边在四宝郡搅风搅雨。而褚曜那会儿还是洒扫杂役，刷盘洗碗，几乎没可能跟图德哥打照面，但不代表褚曜对图德哥一无所知。

　　“先贤的忧国忧民到了她这儿……”

　　罗三双手互捏指节，发出嘎嘣嘎嘣动静，他冷笑：“两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，也有点儿本事，能让老夫彻底将关节活动开了！”

　　他冷眼扫了几人一眼，深知这些老东西不好对付，怕是不会轻易归顺。即便归顺，也不会真正替康国卖命。不过，当成耗材对付中部盟军还是可以的：“人已经带来。”

　　他将沈棠打横抱起迈入主帐，不曾想主帐毫无预兆塌陷。聪慧如褚曜，立刻猜到这也是言灵副作用之一，难怪主上一直不进去。

　　【激将法对赵大义无用。】

　　地上冰霜碎屑受到指引，再次在云策掌心凝化成一杆龙纹长枪，刚毅双眸锁定两位敌人。他道：“这俩杂碎，便交给我度化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