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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问了一个关键问题。

　　少年“谭曲”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，冷白的脸上浮现几分迷茫，怀疑人生。他先前怀疑喻海对自己撒了谎，二人可能没有多深交情，对方告诉自己的身份也是虚假的。

　　“文气？”浓雾中的人见状愣了一下，旋即反应过来，话语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，男声跟女声丝滑交错，“武气？你不是白少玄？”

　　“贼的话也能信？”

　　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粗神经了？

　　当年的李完不就是这群人撺掇的？

　　麻烦的是这些富贵子弟早早开荤，食髓知味，哪会愿意憋着？他们就将主意打到那些容貌姣好的同窗身上，倒霉的是林素完美符合条件，平日少不了被骚扰，颇为苦恼。

　　但凡他们替一大家子前途操过心，整日殚精竭虑，被柴米油盐折磨，或者入仕爬上一定高度，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来。只有在职场各种碰壁才能明白有沈君这样的老板是多么幸福的事儿。沈棠在徐解眼中等同于ATM机——给干多少活，对方一个子儿不少给你准时准点吐出来多少回报，逢年过节还会给高额福利，地位、俸禄、名声，该给的都不会缺斤少两。

　　院长亲自出马都不可能。

　　以发代首，赋予头发更沉重的意义。

　　骑马倚斜桥，满楼红袖招？

　　沈棠：【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