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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派人去追溯谣言源头，最后还是御史台查出来真相，民间沸沸扬扬的八卦源头竟然是沈稚的前情人，一个李姓士子！此人在一次雅集醉后胡言乱语，外人听进去了。

　　【没看，闭眼了。】

　　钱邕故意将声音提高。

　　其他的？

　　四字镌刻的恨意听得褚曜三人毛骨悚然。

　　“……你们还问本官怎么办？”荀贞恨不得将这些可恶的烂账都烧了，将吞钱的人从阎王殿抓回来，掐他们脖子将吃进去的钱财都吐出来！户部最恨对不上账，其次最恨有人跟自己撒泼要钱，荀贞如今的火气大到谁都喷，精神状态十分美丽，“本官还能怎么办？这么大一个窟窿，你们让本官能怎么办？要不要本官现在就去梳妆打扮，上街插标卖首赚钱去？”

　　“为公西仇？为杀鸡儆猴？”

　　云团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有节奏呼吸。

　　这事儿很快就有了进展。

　　二人对话也没有刻意避着。

　　心腹神色复杂道：“是五分二厘！”

　　“含章，你就给我留点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