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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思来想去，还是要栾尚书出马。师兄，我听二哥在梦中透露的只言片语，大胆推测他文士之道已圆满，栾尚书正好需要，一箭双雕。”也不怪林风人缘好，她有什么好事儿都记着同僚呢，哪怕栾信不久前在梦中送她上黄泉，“文士之道反噬不是小事，若无人策应，二哥应该逃不了太远，派人去搜查，能抓活的最好，要是抓不住活的……”

　　绝对没有搜刮西南利益去哺育西北大陆或是用完就丢的意思，他们大可以将担心放回肚子里，她在一日，西南西北都一视同仁。

　　“不认识，是个难民。”

　　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规矩？

　　康国王庭三省六部九寺五监，她一人兼职四个。一开始就一个户部侍郎，但沈棠发现小姑娘游刃有余，精力充沛，于是秉持能者多劳原则又陆陆续续给她加了几个。目前在职的是四个，可林风担任过的职位却超过两手之数。

　　栾信早有准备：“主上听信一一道来。”

　　吴贤脑子混沌一片。

　　“既然如此，这两人怎么回事？”

　　“……不是。”

　　要说勇，还是御史大夫顾池勇，这三字都敢说出来，是真不怕死。即墨秋抿了抿唇，将话题含糊过去：“……一些上古老黄历，黑历史……说起来，要是搁在当年，殿下还在任的时候，说不定你们还真能被点化封神。”

　　公西仇：“……”

　　“无法查询是吧？我又不好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