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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那不是君臣之情吗？”

　　他忍笑：“在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”

　　沈棠敏锐嗅到了商机。

　　他怎么不知道这些人会这么听话？

　　沈棠忍不住抱头回忆自己这些年经历，似乎、好像、还真符合即墨秋说的。只要是沈棠许诺出去的，不管是气运还是钱，不多不少都会扣光光。典型例子就是永固关一战，她当时口出什么豪言来着？她说跟帐下僚属、治下庶民性命相比，别说五千两黄金，五万两她也砸得起。好家伙，后来不多不少还真扣了她五万金。她当时心疼，但又劝自己想开。

　　听沈棠提及崔孝，祈善愣了一下。

　　综上所述——

　　沈棠拍着他湿漉漉的脸：“这就对了。”

　　“阿年，不得对殿下无礼。”

　　失明的毛病还遗留了下来。

　　他们想不明白，最后将武胆武者的怪异归咎于受沈幼梨诸侯之道影响，姓沈的登上国主之位这么多年还不曾暴露诸侯之道。想来是这个诸侯之道有猫腻，这才掖着藏着。

　　月光朦胧轻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