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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柳观用戏谑眼神看着云策，凑近前捏着云策下颌迫使对方面对自己，一边打量一边道：“将军如此坚贞不屈，倒是让柳某敬佩。只是将军啊，忠心会博得敬佩，愚忠就只剩下笑话了。北漠对待不能为己所用的人，向来不会心慈手软。你又何必为了不值得的人，背负欺师灭祖、残民害理的恶名，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和人生？你这副模样，当真可悲又可笑。”

　　“咱们现在只能等他们消息，不论好坏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，我们插手不了。”

　　然后——

　　沈棠暗暗深呼吸。

　　林素看着他的手，拂袖离去。

　　这下轮到公西仇无言以对。

　　他觉得可以重惩李完！

　　沈棠握住他手腕，一片冰凉。

　　甚至觉得姐夫有些太小心了。

　　男子见状只能摆摆手：“算了。”

　　他的沉默就是一种默认。

　　罗元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