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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公西仇的回答让沈棠失望。

　　沈棠抚掌而笑：【确实都是真话。】

　　这段记忆不长，仅有三天，却解答了沈棠大半疑惑——子虚作为能远距离且独立活动的特殊化身，与本尊存在远程联络功能。用大白话来说，沈棠目前可以自由地切号。

　　说完，他看向公西仇两个。

　　差点破防：“你说两个？”

　　“难道不是？不是沈幼梨，也会有别人！或许是吴昭德，或许是没听过名字的！你们男人都说成王败寇，愿赌服输，宁死不降多有气节，殉城殉国更是荣耀，那么栾君可有想过妇孺幼子会如何？哪个斩草除根不杀其子嗣？其妻妾能被赏赐给有功之臣当妾室还算善终，若丢下去给将士享乐呢？你是没见过？还是秋文彦他不曾做过？自己赢的时候说愿赌服输，自己输的时候怎么不说愿赌服输了？”

　　一些久远到算上辈子的记忆。

　　林风不用追问都知道即墨秋损失惨重。

　　实在是，匪夷所思。

　　苗氏根本不给他进一步虚空索敌的时间：“……我是妇道人家，这辈子就指着儿子活了，文彦却如此苛待我儿，如何不叫人心寒？他能力平庸不及大房，如何能怪他？”

　　下一瞬，他后背肌肉蓦地冲开厚重武铠，十数条怪异藤蔓喷涌而出，不仅带出了刺耳破空声，这玩意儿居然还能喷射蓝紫色火焰，宛如一道道火刃。沈棠第一眼熟悉，第二眼有点头皮发麻，这玩意儿不是尸人藤亲戚？

　　崔麋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