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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二人对话并未收敛声量，屋内的人自然也能听到，只是他伤势过重，苏醒没多会儿又陷入混睡。第二次醒来的时候，他能透过屋顶漏洞看到繁星点点，不远处生着一堆篝火。四肢传来的痛楚也不似白日那么尖锐，更多是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，浑身上下虚软无力。

　　恶心得褚杰好半晌缓不过来。

　　抱拳沉声：“主上，射星关有动静。”

　　翟乐摆手，表示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，后世怎么说也跟他无关：“归龙，你给我参谋参谋，你觉得沈幼梨说的这事儿是真是假？”

　　北漠这些年锲而不舍给康国派遣间谍、安插耳目，康国这边也没有闲着。说起来图德哥，褚曜跟他也算是老相识。当年，图德哥作为一介质子，为了遁逃回北漠，借用小倌的身份躲在月华楼，一边暗中联系北漠，一边在四宝郡搅风搅雨。而褚曜那会儿还是洒扫杂役，刷盘洗碗，几乎没可能跟图德哥打照面，但不代表褚曜对图德哥一无所知。

　　用主动成为对方傀儡作为条件。

　　“……你可有听过这么一号人？”

　　普通人跳下去必死无疑。

　　她一定要避雷！

　　好看是好看，也容易脏啊。

　　一来二去，隐匿山中的人口也相当可观。

　　再低头无奈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魂体，这次是真的爱莫能助了。不过她还算靠谱，临走之前给即墨秋开了个小灶，授他一道封印禁术：“若真覆水难收，你便就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