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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味道怪，但效果立竿见影。

　　沈棠也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儿。

　　不仅在物质上满足李完，情绪上也不忘奉承讨好，甚至还故意卖蠢，跟李完请教一些无伤大雅的修炼窍门，顺着李完的心意恭维她的性别能力，一再明说在他看来，世上男女本无区别，他认为女子修炼是天经地义的事！

　　感觉脑子要被冻僵的沈棠：“……”

　　沈棠自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。

　　荀定瞅了过来：“小兄弟什么意思？”

　　“说句难听的，本官养只猫才多少钱？但养一房娇妻美妾，每月的月例，身边伺候仆从的开销，四季新衣，胭脂水粉，三餐嚼用，试问哪一项不比养猫更加奢靡？倘若本相养猫都遭受民间诟病挞伐，衮衮诸公还有几个皮肉尚在的？”祈善的视线犹如尖刀，一一掠过在场官员，有人岿然不动，有人心虚莫名，但无一例外都在内心骂骂咧咧。

　　光是寻欢作乐也不会太气——袁氏长辈能给袁五郎送丫鬟，他也能给女儿送些干净可心的陪伴。女儿愿意过下去就过，不愿意过就和离归家，左右不算大事——然后就听到袁五郎说了混账话，崔止一怒之下就选择拔剑。

　　顾池心里还是惦记沈棠坑他一事。

　　祈妙压低声：“一样。”

　　沈棠摇头：“这话不对。”

　　公西仇跟他的脑回路显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