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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【小嘴巴，不讲话，小耳朵，仔细听。可爱的金毛曜，见我是不是觉得见之可亲？】

　　沈棠面不改色，内心凌乱。

　　戚国跟寻常诸侯势力没什么区别，对待前朝王室都没什么慈悲之心，生怕余孽哪天死灰复燃，干脆斩草除根。相较之下的康国就仁慈得多。听说市井庶民常常能看到曾经的高国国主吴贤在外溜达，兴致高的时候，他还与人外出同游，切磋武艺，日子和美。

　　难怪她觉得当时对话既不像是仇人，也不像是友人，原来是债主跟欠债人的关系。

　　沈棠依旧我行我素：【读书识字能让人明理，懂得礼义廉耻，知晓人伦纲常，学会爱国惜民，怎么能说没用呢？再说了，他们不识字，给他们讲再多道理都白费功夫。】

　　寥谦：“明知道有坑都不会踩进去。”

　　“……我知道了，你退下吧。”

　　深坑边缘仍有无数白骨接连爬出。

　　双眼无神落在天花板。

　　这个消息让沈棠唇角的笑意僵住。

　　不过，他心里无比清楚，这会儿还有机会顺着台阶下，回头就是被人丢下高台，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。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扯：“自然当真！我没提它，只是因为禅位老幺的诏书先到一步！作为人子，如何能忤逆生父？作为兄长，如何能欺凌幺弟？眼下国家正值危难，作为人子、人臣，当以社稷安定为重，而非争权夺利。实在不想多生事端，便决定将消息隐瞒下去。不曾想，人心叵测，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这么想的……”

　　此时，谭曲旧事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