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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公羊永业摸了摸光滑的下巴，他已经逐渐习惯没有胡子的日子了：“价格怎么说？”

　　“无冤无仇。”

　　之后的事情，沈棠就都清楚了。

　　公西仇蹲下来拍着荀定脸蛋。

　　“此刻挑起高国内乱也是迫不得已……”沈棠见他看完奏折，这才收回来合上，叹气着丢到桌案，眼不见心不烦，“跟吴昭德走到这一步，我也不想。但，谁让高国朝堂不少官员都倾向于这个节骨眼对我们动兵……特别是天海一系的世家官员！当年在河尹问题摆他们一道，逼迫高国将都城建在别处，严重损伤他们利益，也将这一派系官员彻底得罪……”

　　善念不满意地抬手掐他脸颊：“走神？”

　　祈妙是个热心肠的，一口答应当向导。

　　而且——

　　要是能代打，褚曜的难度也能低不少。

　　“借尸还魂？”

　　公羊永业：“……”

　　少年“谭曲”笑道：“非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