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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三人死法还算体面，比亲子误杀亲母、亲兄逼死亲弟，最后自尽亲父跟前好听点。

　　主动投降给粥给饼，不杀降、不扰民，说到做到！高国只剩半口气，与其跟它三天饿九顿，不妨入籍康国。早入籍，早享受，弃暗投明，性命无忧。看看康国子民过什么好日子，再低头看看自己，这还用迟疑吗？

　　宁燕沉默不语。

　　沈棠：“……”

　　公西仇不是没注意到这些人的眼神。

　　答案昭然若揭。

　　沈棠：“……公义？”

　　崔徽的算计，未必是异想天开。

　　最近也没听说公西仇跟荀贞起冲突啊。

　　这位起居郎头铁，性格直。沈棠几次想看起居注都被他直接拒绝，甚至还将她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想看起居注也写进去，被拒绝几次也不放过。几次下来她也死心了。

　　正常的称呼用不了啊。

　　书院最初三届学生都是宁燕盯着的，之后几届也时时过问。她对其中天赋优异、成绩出色的学生有印象，对那几个能闹腾的学生更有印象，李婉就是其中典型。几乎每次学生惹是生非都有她参与，书院惩戒手段她是一个不差都试过。书院创办至今，有此殊荣的学生屈指可数。宁燕对她印象深刻则是因为李婉的名字——有美一人，清扬婉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