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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老夫还是不懂你为何发怒……”

　　二人藏身江岸附近的险峻深谷，此地崎岖纵横，水路贯通，还算安全。只是梅梦想不通一件事情：“戚彦青，此次为何还来救我？”

　　“哈、哈哈哈，真是没想到哈……这玩意儿平时看你用得轻轻松松，亲手用一回才知道这么不容易，如此有难度……”魏寿平日没少嘲笑褚曜，费了老牛鼻子劲儿升起一面文气城墙，防御能力还不够实力稍强一些的武将一拳头，这玩意儿有啥存在的必要？

　　说起来，这也是他们首次看到沈棠本尊。

　　沈棠见过不少巧如舌簧、谄媚阿谀之辈，但还真没见过会将“讨好奉承”四个字直接写脸上，生怕别人看不出来的：【嗯，孤的身份你是猜对了，可惜没有额外奖励。孤需要一个能得用的人，不需要一个只会说的人，好听的话，孤自己会说，用不着专人找人说。文注既然将你举荐过来，孤相信你的能力应该不只是能说会道，拍人马屁吧？】

　　【这些是你学生的课业？】

　　栾信心中只剩下苦涩。

　　祈善道：【起初是不知道的。】

　　沈棠行动快于大脑。

　　她幽幽轻笑：“守生也是粗心啊。”

　　一句引起两百多年争论的谶语。

　　自己人怎么会害自己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