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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【越想握住，越是失去。】

　　西北的世家在频繁战火中支离破碎，苗氏这样的地头蛇都能算中等，对地方的控制并没有太深，但在西南不同。以崔氏为例，各地官吏都有崔氏、崔氏附属家族、崔氏姻亲、崔氏门生故吏的影子……有名有姓的都有上百人。杀这么多人是不难，难的是第一时间找人顶替上去还不乱套。这还只是崔氏，其他大大小小的家族合在一块儿有多少？

　　待看了消息，饶是沈棠也愣了一下。

　　别问左腿跟右手为啥不动，动不了。

　　这确实不是他这点儿实力该关心的问题。

　　“总不能派人去挖坑填上吧……”

　　栾信用余光询问公羊永业怎么回事。

　　戚国国主这话是不加掩饰的讥嘲。

　　只要不是亲眼看到人被抓了、首级被悬吊了，这些消息通通可以当“流言”处理。

　　“你是不是想联络檀氏？”

　　送女人被打，送男人也被打，难伺候！

　　公羊永业转身看向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