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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在祈善脆弱萎靡模样，他忍了。

　　沈棠摩挲着下巴：【倒是可以。】

　　沈棠道：“恋爱脑得摘了。”

　　幸灾乐祸道：“梦渊现在可是懂了？”

　　沈棠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。

　　哪怕他在沈棠帐下干了五年的活儿，但之前几十年养成的意识不是那么好改的。对于他而言，沈棠是国主，是让他依附的主体，自身虽是客体，但并不完全臣服于她。

　　沈棠懒得废话。

　　善念道：“唉，她穿越了。”

　　这究竟怎么回事？

　　一度带给他微妙的压迫感。

　　花魁在花船见的恩客不少，一眼便看出青年相貌不出彩，但气质不凡，非寻常人。

　　“……要说无辜，这事儿里面的崔徽娘子才是最无辜的，难怪你心虚。”祈元良和崔善孝这俩不用细说，匪寨那些老弱年轻时候也是崔孝岳父手下打手，崔徽母亲在这种环境长大，手上多半也有不该有的血，否则也干不出看到祈善合眼就将人绑回去给女儿当男宠，唯独崔徽是什么都不知，只知道自己有个金盆洗手的娘，教书育人的爹，一群看着凶相但实际上宠溺自己的长辈。什么都不知道，也最无辜，“元良，我想与她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