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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个个都绿着眼睛了。

　　顾池对这些上古消息没什么兴趣。

　　“尚书省，左仆射，寥嘉。”

　　一边屏息，一边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。

　　明显还揣着火气。

　　“不是谣言就好，不是谣……”

　　教是有教的，但他不是说了么，他少年的时候跟乡野游侠走得近，三五天不着家都正常，甚至还会想办法糊弄正常课堂，例如找人帮自己上课。就算被父亲抓回来，也常常神游天外，听课听半截。谁也没想到会这样啊！

　　沈棠瞠目：“不是，这些消息钱叔和都是从哪听来的？他不会天天听人墙角吧？”

　　但别说，此计还真有可行性！

　　走到哪里都要揣着他呢。

　　开完会，告诉他打哪个就行。

　　北漠这些年锲而不舍给康国派遣间谍、安插耳目，康国这边也没有闲着。说起来图德哥，褚曜跟他也算是老相识。当年，图德哥作为一介质子，为了遁逃回北漠，借用小倌的身份躲在月华楼，一边暗中联系北漠，一边在四宝郡搅风搅雨。而褚曜那会儿还是洒扫杂役，刷盘洗碗，几乎没可能跟图德哥打照面，但不代表褚曜对图德哥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