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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褚曜道：“左右无事。”

　　沈棠：“……怎么回事？”

　　方衍点头：“嗯。”

　　杀手眼尖注意到首领因攥紧用力而泛白的指节，硬着头皮道：“此人实力未明，但以属下之能，怕是不太容易将其弄过来。”

　　“唉，即便还在也希望渺茫。”

　　长子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，几行眼泪鼻涕糊满他的脸，他随手一抹，咽下喉头痉挛的异样，继续道：“我跟二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，我们之间本不该如此，因为我们身上淌着完全一样的血！不管是他当旁支辅佐我，还是我当旁支辅佐他，我们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，我跟他是亲兄弟，没有隔着谁的肚子啊！究竟是谁让我们走到这一步？”

　　冰凉金属将他口腔撑得无法合拢，上下颌以及嘴角都有撕裂的痛。他发出呜呜声，却对上白素毫无波澜的眼神：“乖觉些，我还能给你留一具全尸，否则的话——你也不想自己喉管脏器被由内而外割裂，绞成肉馅吧？”

　　沈棠挠着后脑勺。

　　其实一开始是“帝”。

　　“图南有研究那几本册子吗？”

　　只是，他没想到对面更尖酸刻薄。

　　崔徽冷硬着脸：“你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