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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……小弟可算知道你为何会……”

　　顾池却是三步一回头。

　　“呵呵，竖子小儿服不服？”

　　“这不重要？”

　　她还以为那日的不适是因为对方身为十八等大庶长气势压迫，没想到是因为图腾。

　　这一念头从沈棠脑海跳出来。

　　郡守往隔壁牢房靠了靠，倚靠铁栏省点体力：“……要不说康国国主会玩呢？第二册 说此人二品上中文心，落魄小族出来的天之骄子，十岁出头就跟着姓沈的南征北战，从河尹郡打到陇舞郡，参与十乌之战，扭头又打了十好几个西北军阀，几乎没缺勤。人家武能打仗，文能治世，年纪轻轻就是司农卿，似乎还准备让她接替尚书省右仆射空缺……最重要的是，这是个女的！沈幼梨也是个女的，这不妥妥就是想强行造势吗？”

　　“若本官没这么判，你打算如何收场？”

　　一来此事跟正事无关，二来顾池犯不着为了一个熏香去蒙骗自己，她更在意细节。

　　明明营帐内设下防止窥听的言灵。

　　沈棠还真不是因为想戏弄人才出言直聘，不过是觉得此人气质皮囊都不错，要是能力过关的话，可以留在帐下任用。中部大陆总能打下来，要是治理各地的人还是原班人马或是中部那群地头蛇世家，自己打这一仗还有啥意义？林纯小门小户出身是加分项。

　　寥谦道：“只是觉得最近很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