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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【有名如何？无名又如何？身死道消那一日都要化成黄土一抔，不似吾等这样不死不灭……】魏城话里话外有些小小得意，【罗元此人，实在窝囊，白瞎他一身实力。】

　　白素道：“自然不是。”

　　祈善看着她不说话，沈棠如坐针毡，瘪嘴承认：“……好吧，是比我强了很多，但我迟早会胜过她的。她还能斩断你的文士之道与我之间的联系，可我敢对你发誓，我不知道这个办法，我也做不到这点，就算能做到也不会做。假如我能做到，我就算要用它，也一定是在我要死的时候。那时候被斩断的，绝对不只是你，还有无晦和图南他们。”

　　有什么锅让他们背都没问题。

　　涉及继承人问题，不是公西仇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嘻嘻哈哈接纳的。倘若被人钻了空子，即墨秋剖心自证也不行了。公西仇听了他的顾虑，小声道：“是大哥顾虑太多了……”

　　听到动静的人接连赶来。

　　他们隔空对视了几息。

　　更怪诞的是——

　　“无晦这是作甚？”沈棠将褚曜扶了起来，拍着他手背，推心置腹道，“你说的担心，其实我都认真思虑过。隐患确实存在，但我觉得没必要因噎废食，为了一点疑心就假设最坏的结果。无晦可知‘一花独放不是春，万紫千红春满园’？有些主君喜欢一枝独秀，不过我不一样。朝堂，还是花簇锦攒更好看。”

　　她重心下沉，目光如刀。

　　沈棠大喜，精神一震：【你说谁？】

　　可，如今再看又觉得自己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