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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它的声音很古怪。

　　“好东西，都是大补的。”

　　当年顾池为了抹掉文心花押上的痕迹，付出了代价，导致他至今也无法进行文士之道圆满仪式，连身体也被拖累成药罐子。杏林医士隔三差五问诊也无法将其彻底根治。

　　顾池任由二人守着褚曜哭丧。

　　【三！】

　　也不怕陷入车轮战，折损手下精锐？

　　不过——

　　这手段她太熟悉，敌人穷凶极恶，城门关闭就是关起门搜刮、甚至是屠杀的前奏。

　　她脑中闪现无数丧尸狂奔的画面：“要不还是跟吴昭德打个招呼，换个地方干仗？万一打着打着再将万人坑打出来怎么办？”

　　解决不了主公但能解决其他人！

　　沈棠：“……康季寿，你做梦认真点！”

　　信任一旦有了裂痕就会有无穷无尽的猜忌和担心。朝黎关大战结束后的这五年多，祈善从未怀疑过自己，连类似的念头都未出现，而这次意外无疑是将看似坚不可摧的信任砸了个稀巴烂。哪怕事后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，但也暴露沈棠有办法脱离【弑主】文士之道桎梏的能力。可以被单方面随时斩断的约束，所谓的约束还能提供信任基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