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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窃钩者诛，窃国者侯。”

　　沈棠：“……武国究竟打劫了多少家？”

　　“是蛊虫。”

　　褚曜看着继续打鸡血的林风，眼前似有无数连接她与虚空的因果线噼啪断裂。褚曜唇角勾起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，老怀甚慰。在林风没注意到的角落，单指掐诀，指尖飘出一点灵光火焰将什么无形之物燃烧殆尽。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，他与林风一行人动身归营。

　　偏偏这时候还有人跑来火上浇油。

　　说完就被荀贞一把打了后脑勺。

　　祈善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　　“……民女记得那日三更时分，牛头马面闯入闺中，一根链子便将民女魂儿锁到地府。黄泉路等了几日，去了阎王殿前，判官查出来民女阳寿未尽，竟是牛头马面勾错魂，本该去勾王氏女。阎王爷让牛头马面带民女还阳，不曾想阳间时日与阴间不同，民女肉身已毁，判官就提议让民女借王氏女肉身还阳……”

　　【这是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。】

　　但他不是很担心项招的处境。

　　除了渠清居士，之后几任院长也就最后一任能看看。翟乐跟他交谈的时候，明显感觉到他也不认可渠清书院的状态，但他无力挽救病入膏肓的渠清——太多学子是冲着名额以及渠清招牌来的，一旦他放弃，答应翟乐的条件，让渠清书院依附曲国王庭，不知多少人会骂渠清书院奴颜婢色，毫无当年风骨。光是假设一番，那些骂名也是他无法承受的。

　　“不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，我的意思是你昨晚骂我一夜，整宿未眠，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过来见我说这些，觉得你也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