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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顾池：“……”

　　栾公义：“……”

　　元良那个文士之道不用不就浪费了？

　　祈善不由得怀疑。

　　也不怪他这么说，秃子在武胆武者群体真的不多见，绝大部分武者就算苦恼，也是苦恼自身气血过于旺盛导致毛发茂密？秃头？脱发？一百个里面也揪不出一个，就算有光头也是个人爱好，主动剃光头，当做个人特征。

　　“似乎是有时间限制。”

　　“这些是什么？”

　　褚曜三人互相对视，顾池慢吞吞道：“说实话，沈如圭这人，吾等也是第一次听。”

　　祈善话题跳开：【你为何喜欢野浴？】

　　再等等就知道答案了。

　　在沈棠之前，军阀大战不是抢人就是杀人，双方交战根本不看场合。普通人被卷入其中就当运气不好，等死就行。侥幸不死捡回一条命，大部分庶民撑不下去就只能自卖自身，为奴为婢也好过没命啊。这些个高高在上、不食人间烟火的达官显贵，可不会搭理他们贱命，甚至还巴不得庶民卖身。庶民不卖地卖身，世家军阀之流哪来这么多佃户啊？

　　整个康国都凑不出三位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