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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面对沈棠醉酒后的调戏，即墨秋只是迎上前扶她坐下。沈棠盘腿坐了一会儿，闭眼压下酒醉引起的燥热。心绪平稳才睁眼，一睁眼就看到即墨秋人影重叠，一实两虚两个脑袋在眼前晃悠啊晃悠。她摇摇头，隐约能听到脑海里面装满水：“下次不多喝了。”

　　众所周知，变革之后，皇室已经憋屈许多年。当年连老祖宗姜芃姬陵墓被柳佘炸开大洞，皇室提议紧急拨款修陵也被几次阻挠。这还不算，还被迫答应开放陵墓当景点，美其名曰收益用来皇室生活用度，减少财政压力。

　　他想不明白，也无法消化短短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，一切都意外得像是一场梦，但若仔细回想过往发生的一切，又觉得一切本该如此。眼下结局早在故事开端就已注定。

　　“名义上是这样。”即墨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传达有误，又刻意解释，“人为供奉的神灵，神谕多是信徒根据自身需求和猜测，强行施加在神身上的，典型如河伯娶妻。信徒将自身的欲望需求，冠以神的名义达到鱼肉乡里的目的，公西一族也是如此！从族内利益出发，大祭司的定位确实是‘献给神的伴侣’，但从殿下角度出发，不是如此。大祭司的定位是根据殿下需求变动的。”

　　旧部心中自责更深。

　　不管沈大娘子葫芦里卖什么药，过去走一遭不就知道真相了？退一万步说，这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鸿门宴，乌有作为化身有什么怕的？大不了摔杯掀桌，杀个天翻地覆。

　　良久，乌有揉着肚子表示自己差不多了。

　　再次感慨——

　　不过沈棠起初并未生疑。

　　牝鸡代之？

　　她也以为那就是【子虚乌有】圆满形态。

　　不是在王都，也不是她的视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