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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个问题，不仅沈棠好奇其他人也好奇。

　　栾信眸色复杂看着这个年轻的学生。

　　“认真治理国家很熬心血，利他属性大于利己。神之于人，犹如人之于蝼蚁，人会为了蚁巢的建设而殚精竭虑？享受就不一样了，完全利己，只需要索求。人和神不仅是寿命不对等，实力也不对等。人约束不了神，无法保证神能始终如一利他而不利己。”

第1459章 你说啥？（中）

　　公羊永业：“……”

　　恋爱脑是蜣螂都嫌弃没脑子的存在。

　　杀伤力先不说，恶心人的威力绝对拉满。

　　栾信努力让涨热迟缓的脑子动起来。

　　“我猜你刁难望潮的时候，他绝对有跟你说过类似‘吾主在行宫’、‘冤有头债有主’之类的话？”沈棠缓了缓笑意，理直气壮地道，“怎么能说我刁钻促狭呢？这分明是望潮自个儿先祸从口出，挨了一顿皮肉之苦，他这次也能安生待着养一养元气。少玄打望潮，这只能算是小情侣间的情趣，她都‘大义灭亲’了，罗侯还能跟后生计较？”

　　不管国主出于什么目的说这话，梅梦都只能将它当做一句再寻常不过的抱怨处理。

　　操办白事，还是先王后和两位王后嫡子的白事，可想而知有多耗费精神。芈夫人又是内廷宫妃第一人，多少人眼睛盯着她的错处。

　　“所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