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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素克制着将人脖子掐断的冲动，笑意阴冷：【本将军倒是要听听，御史大夫如何舌灿莲花，颠倒黑白！今儿你不给出一个让所有人信服的理由，你三条腿都别要了！】

　　“上一句话的重点难道是屁眼吗？”

　　荀贞说得铿锵有力。

　　“昭德兄，回神了。”

　　沈棠道：“我也不差。”

　　祈善不知出于什么病态心理，配合伸手。别问为什么是病态，方衍分明在他眼中捕捉到一丝丝得意喜色一闪而逝。仿佛受伤不是什么遭罪的事儿，反而能让他爽到灵魂战栗。

　　很想问问钱叔和脑子抽什么风？他究竟知不知道立下军令状没达成会是什么后果？

　　嘭——

　　对方侧身避开，讥嘲道：“受不得，受不得，老夫官卑职小，哪受得起您堂堂刑部尚书的大礼？你们兄弟俩的对话，倒是提醒老夫了。一口一个你们康家，府上人丁还挺兴旺，多死一个也不伤元气，死了就死了吧，老夫可不行。无妻无子无女，膝下唯有微恒这个胞兄后人，也是双生兄弟唯一一缕血脉。论珍贵，她可比你们排行老四的康季寿珍贵多了。”

　　沈棠看不太懂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
　　沈棠无奈：“我知道。”

　　拎着木杖准备随时加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