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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。”

　　每个人的圆满仪式都是独一无二的，圆满方式更是千奇百怪，宁燕要斩杀乌有才能圆满，也说得过去。沈棠道：“在图南也不知道的时候，她的圆满仪式就开启了。准确来说，是图南决心献祭子虚，恢复国境屏障那一次。圆满仪式开启，为期半年，半年之内没斩杀乌有，便是乌有胜利。【子虚乌有】，虚实颠倒。图南将会被乌有取而代之。”

　　被祈善推出来当挡箭牌的沈棠：“……”

　　无底洞是填不满的。

　　沈棠飘荡着将战场转了一圈，确信没有执念过深的顽固份子，这才放心回了肉身。双眼再度睁开，护法的钱邕第一时间察觉。

　　他叹气：“一切如诸君所见。”

　　赵葳不知道他的勇气从哪儿来的。

　　沈棠这副表情，谁看了谁能不心慌？

　　汉子讪笑：“为父只是说笑。”

　　她当然知道自己这具马甲对公西一族的重要性，也不怀疑即墨秋愿意向她奉上一切的决心，公西一族的祖产数额太大。大到沈棠经营康国这么多年也不及人家十之一二。

　　尽管囊中羞涩，但仍应了此事。

　　小姑娘消失之前还嘀嘀咕咕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