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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幼梨只是赶来阻拦他的？

第1516章 大结局（十九）

　　“不甚精通就是略通一二？勉强应付了……”沈棠揉着胀痛的额角，回忆凌乱的梦境碎片，道，“云达几个不止一次说我是‘神’，你也说我是公西族供奉的‘神’……那么，我的梦境是不是连通现实？有可能是未来的预警？也有可能是回放已经发生的事情？”

　　“愧疚？为何愧疚？”

　　“记得什么？”

　　那是一口紧闭的大箱子。

　　没有足够人口出不了这些积淀。

　　有过的，有错的，是擅作主张的佞臣。

　　戚苍罕见露出一点儿迟疑之色，一言难尽地道：“郑乔说，要不爽谁愿意前赴后继做？明面上怕得要死，行动上却又诚实。又是敢于直言，又是撞柱死谏，一想到哪天主君替自己翻案，发现真相懊悔莫及，想到青史之上有自己铮铮铁骨，死都不怕了，浑身上下都梆硬。臣子会从对君主的恐惧失望之中获得亢奋，那是跟多少女人共赴巫山都无法获得的体验。老夫当时就对他说，你这人还怪好的……”

　　家主和女君不在府上，府上就是他打理，结果出了这么大的漏子，严格计较，他也要去官府走一趟。祈善没有计较，他心中只剩庆幸和担心：“家长，若扭送官府……”

　　董道说病患唾液、血液都带着病源，被感人的人从中招到发病，短则三五时辰，长则三五天。想要彻底治好病人，还需想法祛毒。

　　“大祭司似乎更偏向我一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