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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：“……额，我忽略这点了。”

　　结果——

　　少女对此却是无动于衷。

　　“废话太多了！”

第1388章 是你们逼我的（上）

　　祈善道：“怕是他自己都不清楚。”

　　十家有七家如此，区别在于黑多黑少。

　　来人的脑子不足以理解他们话中夹带的私货，不过有一点他听懂了，龚骋的脑袋非常非常非常值钱，值很多军功。六哥说得对啊，来这里杀人可比撕那些蝼蚁划算得多。

　　中年男人：“……”

　　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，贺述逐渐意识到乱世之源似乎不止是那些军阀，除了犯禁之武，还有乱法之儒。哪怕后者一直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，匡扶正义为毕生志向，但结果呢？繁琐礼教不能教人向善，森严律法也没能让天下安宁，他似乎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之中。贺述早早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，但他无法控制这些危险念头的萌芽。

　　秦礼冷笑道：“这不是近墨者黑？”

　　宁燕语出惊人：“离那些东西远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