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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几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
　　他甚至还知道那间肉铺卖的什么肉。

　　云策脑门梆梆冒出仨问号：【遭人恨？】

　　从这个角度来看，他倒是同情沈国主。

　　“西南分社与中部分社多年不往来，上一次交涉还不欢而散，两地社员结下血仇。恕我直言，作为主社只当以分社利益为先，以社员为重。两家又怎能结盟？”喻海掷地有声地道，“更甚者，曲国男儿跟中部盟军三天前还做过一场，阵亡将士尸骨未寒！”

　　宁燕问：“现在？”

　　即墨秋再一次点头：“是。”

　　“但，她是她，我是我。她走的这条路，又有多少人能复制？戚彦青，沈幼梨最早成名在十二岁，孝城联盟时期，她是什么实力？她在此之前的十二年经历，世人又知道多少？她就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！试问——几十年、数百年之后，王朝更替一轮又一轮，被打开的枷锁再度加身，世间有哪个十二岁女子，能复制一遍她走过的路？有复制的可能吗？”

　　再让后世感慨一句——

　　沈棠再一次发出了疑惑：“啊？”

　　公羊永业二人互相对视一眼。

　　陷入颅内风暴的他甚至忘了那个文心文士出身中部大族，还是铁血世家本位理念的拥趸者。这种人有可能背叛盟军，却不可能投靠沈幼梨，因为康国这边更加倾向文心本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