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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点头：“嗯，只是假设都有莫名负罪感，仿佛脑海有个声音在提醒我，含章欠下的巨额债务还清了吗？治下庶民都住上四面不漏风的房子了吗？吃饱穿暖了吗？吃得好不好？穿得好不好？一家子出门还是穿一条裤子？衣服上有无补丁？一年四季能有新衣吗？头疼脑热看得起医师吗？它们一个个跳出来，我感觉精神都痿了……根本打不起劲儿！”

　　怎么可能跟他没有关系？

　　即墨秋摇头：“文气也行。”

　　满眼都是欣慰之色。

　　沈棠内心崩溃，但表面上依旧淡定稳重，仿佛胜券在握的智者。她不紧不慢询问白瞳少女关于那几人的气息。白瞳少女竭尽所能描述，沈棠让人记下来，根据气息特制推算对方的文士之道能力。具体情报还是要等栾信。

　　“不是他？那是谁？”

　　祈善却是轻轻摇头：“并无头绪。”

　　贺述难道就没想到此举太拉仇恨了？

　　苏释依鲁嫌弃缩回一只脚，抬头看褚杰差点儿气笑：“站都站不稳了，你还装？”

　　没好气道：“抢什么抢？你以为自己是土匪呢？好歹也是将军了，说话过过脑子。”

　　谁孤立乌州，苏释依鲁就状告谁！

　　真正的原因他没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