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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道：“你听到多少？”

　　少女要是啥都不说还好，她这么一解释，青年噗嗤笑了出来，沈棠脸色刷一下黑成了锅底灰，笑容勉强：“什么怪异猿猴之声？”

　　栾信耐心等待下文，孰料后者的反应速度比他还要迟缓：“若不便，可以不说。”

　　武将水师培训班中的“刺头”都被收拾了，其他人更不敢吱声，人手一份《水战通用言灵军阵（内部版）》、《如何应对水战各种突发事项（内部版）》、《水战密码破解以及翻译（内部版）》、《水战各种黑话（内部版）》、《百年经典水战细节回顾与分析（内部版）》……这些都是纸张制成的册子，摞起来能有成年男人一臂那么高。

　　“侯爷怎么来了？”

　　沈棠心领神会，知道他们有话要私下说。

　　“你确定？”

　　沈棠这边并未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。

　　良久，主动挑起一直避讳的话题：“我倒是好奇，那位究竟是什么人，连你都险些熬不过去的流放路，她怎么撑下来的？”

　　因此，高国建立后，他毫不犹豫立发妻为后，给王储一个最光明正大的尊贵身份。

　　柳长史攥紧双拳又缓缓松开，随着浊气吐出胸臆，悬着的心也落了地：“好。”

　　不过，巴掌都打出去了，哪里管得着挨巴掌的敌人具体是哪个？只要是敌人，能给他们带来军功就行了，其他细节等战后再清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