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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【你说我让你失望，梦渊，你很快就会知道谁更让你寒心。说不定一番比较下来，你还会觉得我已经算个人了……】剩下的话，檀渟听不真切，醒来的时候发现皮外伤已经结痂，新生的肌肤白中泛红。他仔细检查一番，发现禁制也有被短时间打开的痕迹。

　　这些血都是即墨秋抓着机会留下的。不仅是精纯的神力，它们的位置也都有门道！每一处都是一个小型法阵的阵眼，再由小阵构成复合大阵。若是魏城记性好，便会发现这个阵法与当年困他的阵法很相似，还是进阶版！

　　曾孙女有了靠谱的依托，自己寿命也从两个月延长到了七八年，压在老友心头的雾霾被一阵无形清风扫了个干净。他只觉得晴空万里，日丽风和，连空气都飘着点甜香。

　　要么钟离复身份没问题，此前种种都是自己脑补太多，误会对方了。要么就是河面这些动静都是假的，不过是康国声东击西、调虎离山的策略，真正的偷袭主力在别处！

　　“难道不是？不是沈幼梨，也会有别人！或许是吴昭德，或许是没听过名字的！你们男人都说成王败寇，愿赌服输，宁死不降多有气节，殉城殉国更是荣耀，那么栾君可有想过妇孺幼子会如何？哪个斩草除根不杀其子嗣？其妻妾能被赏赐给有功之臣当妾室还算善终，若丢下去给将士享乐呢？你是没见过？还是秋文彦他不曾做过？自己赢的时候说愿赌服输，自己输的时候怎么不说愿赌服输了？”

　　花生米不痛，但能让顾池打消猜测。

　　实际上呢？

　　主战派觉得太丢人，里子面子都丢光了，主和派觉得诚意还不够彻底，与其磨磨蹭蹭搞擦边，当什么藩属国还不如直接降了。提出这个论点的臣子家中有国际贸易，名下生意跟曲国以及中部各国有点往来，消息较为灵通。

　　还不是因为家中寒酸？

　　也有人自揭伤疤：【谁又不是断子绝孙呢？你说是吧，咱们老兄弟待下面这么久也没见什么香火供奉，由此可见香火都是骗人的玩意儿。像你家这孙子，断了就断了。】

　　“我没有！”

　　瞬息过了十几招，二人一路从桅杆末端打到桅杆顶端，再往前面就是冰封江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