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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：【……】

　　不过乌有这会儿离得更远。

　　特别是这会儿主上还气头上。

　　“小儿，区区一把玩具也想伤人？”

　　沈棠点头：“嗯。”

　　他来这一下将没有心理准备的少女吓一跳，而智障弟弟看似稳如泰山，实则是没反应过来，老叟对此是见怪不怪，注意力都放在智障弟弟口中的条件上。据他所知，每个人文士之道圆满的条件各不相同，有且只有一个选择。条件达成就原地晋升，跻身真正的一流名士，有资格被史书大书特书，若达不成，那一辈子都得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。

　　啧，也不算是太笨。

　　“模仿贺不作的弟弟。”不等老叟说完，少女出声打断他的话，将同僚脑中离谱猜测掐灭在萌芽状态，“贺不作跟他弟弟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，但二人相貌不同。兄弟二人出生时，贺不作康健而贺好古孱弱。贺不作对他弟弟宠爱纵容，凡事无有不从。”

　　听着有些棘手却也不是完全无解。

　　饶是如此，他也吃了几口灰。

　　沈棠好奇道：“官债敛财？”

　　好消息则是林素也无法伤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