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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沈棠眸光投向夏侯御二人。

　　“……我堂堂赤乌将军，岂能做这种事？”

　　“令德彼时年纪尚幼，还是很稚嫩的模样，但在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眼中却是不小了，自然要防范不轨之徒。有些人骨子里就是恶的，只是披着一张人皮罢了。只要有机会，莫说伤害十一二岁少女，伤害一二岁稚童的也不是没有。人性本恶，这种人索要的不是性，而是作恶的权力和作恶时的刺激罢了。打不过身强体壮的，便转头去掠夺年幼弱小的。”

　　众人：“……”

　　顾池豁达道：“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，胡蝶之梦为周与？谁是梦中人还不好说。”

　　沈棠面色蓦地凝重下来。

　　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渠江湖。

　　她只来得及匆匆洗一把脸，出城相送。

　　他心里也很清楚，骑虎难下的人不是公羊永业而是他。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机密又能如何呢？没机会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，知道再多都只是多一张催命符，对方会给自己开口机会？反观公羊永业，人家想通了再做一个仰卧起坐，确实能一刀将他搞死在这里。

　　自己自然是不想这些人死的，但也不希望他们活着。或者说，他们活着，自己可就要不得安宁了。他想要活，势必要归顺康国。一旦归顺康国，中部这些人不会放过他。

　　黑锅甩他身上，后世学者估计都不会考证事情真假，因为这事听着就像他会干的。

　　但论实力和经验，晁廉当之无愧为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