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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

　　她不死，谁能说幽国已经覆灭？她不流尽最后一滴血，谁能说幽国没有复国希望？

　　中计了！！！

　　曲国国主是个极其小气的人。

　　“可你……究竟在哪里？”

　　永生教创立时间不长，但他们的教主是老古董，不知藏着多少底牌。她还真担心又冒出一个有特殊文士之道的敌人。本来文武颠倒就够让人手忙脚乱，再来一个，己方这仗不知要吃多大的亏。事实证明，沈棠这口气松得有些早，白瞳少女又透露一则消息。

　　孰轻孰重，他心中自有判断。

　　流放路上苏醒至今十一年多了。

　　沈棠指了指自己眼睑下方位置，示意对方自己这里也该有一道特殊的红痕，似乎是某种群体的特征：“我们以前认识，关系特殊。”

　　禁卫军首领想了半天，憋不出一个字。

　　“……众神会这地方邪乎得很，起初搜罗我这种存在是为了给内社续命。内社突然消失之后，外社世家趁机崛起，笼络收买绝大部分社员。”这些人许久之前就发现内社的动作，并且从中钻研出了长生的可能性，只是碍于内社的存在，一直不敢将小动作放在明面上，都是偷偷来。现在内社死光，头上没了利剑高悬，他们开始愈发肆无忌惮。

　　白素倒是没有太多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