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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最后还是硬着头皮：“阿父。”

　　一扭头，随行的起居舍人抓着一支很小的笔，一手捧着书简埋头记载什么，沈棠的表情直接裂开。起居舍人，主掌记录国主日常行动与国家大事，给国主写起居注的……

　　她跟图德哥的缘分可以追溯到十二岁。

　　说完，沈棠又补充一句。

　　“例如？”

　　具体处置还要跟宗正商议。

　　“晚辈确实不识，也不曾听家师说过这位女君……不过——晚辈入仕资历尚浅，此前混迹江湖，朝中这些年能人辈出，不全认识也正常。”勉强将古怪的气氛圆了回去。

　　虎鲸破浪而来。

　　不是给兄长当义父就是当岳父是吧？

　　以北啾为首的墨者将这些战船完全分析破解，制出战船模型，再让随军文士记下，最后以言灵将其化为真正的战船。每一艘战船都要配上士兵，待士兵学会驾驭，最后临时抱佛脚磨合一番，勉强也能用一用。按照正常流程，培育一支水师少则一两年，多则三五年，但沈棠这边有墨家给开挂，耗时最久、投入最大的战船反而是最简单的环节。

　　“大哥跟他废话个屁？”其中一名敌将开腔，此人声音似宦官尖细阴柔，有种喉咙咯痰夹嗓子说话既视感，带着一口很陌生的口音，“小弟这就将他扒皮抽骨绞成泥！”

　　某种程度上，他跟先生更加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