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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众人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
　　自朝黎关一战，康国在一片混乱中建立，从混乱到有序，这么多年再也不见主上出手御敌，自然也没了受伤的机会。她不曾受伤，自己如何得知信任在否？祈善脑中乱哄哄的，哪怕理智告诉自己，此刻不是思索这问题的好时机，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。

　　他对这个结果又欣喜又忐忑。

　　即墨昱这些年的谆谆教导，成功让即墨秋成长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老实孩子，他尊老爱幼。来人请求他再说一遍，他就原封不动再回答一遍。这下连沈棠也安静了。

　　没听说姓沈的有磨镜之癖。

　　他蓦地记起来杉永郡守说的，有一伙怪人趁着他昏迷的时候，将他胸腹摸个精光。

　　忍下脑袋发胀不适的感觉，沈棠打起精神为这事儿善后。她垂首看着面无人色的折冲都尉，口中溢出幽幽轻叹。金栗郡折冲府虽不是上府，但也是中府。女营先天弱势，此人能在短短十年赶上来，爬到折冲都尉位置，说她不可惜是假的：“法无禁止皆可为，那是对普通人而言，在座诸君皆为康国股肱重臣，对于尔等，法无许可皆为禁！”

　　一个一个点，一个一个答。

　　但看崔熊的状态，也说不出怀疑的话。

　　国主打趣她：“还不肯死心？”

　　忍着屈辱道：“愿以武胆起誓！”

　　虽然不是很懂，但总觉得不该笑。